发布时间: 2022-07-29 13:20:10
庆安县出劳工金刚通痹丹能治腰间盘突出吗是从康德7年(1940年)开始的。自此以后年年摊派劳工,而且是逐年递增,仅大罗镇一个乡从1940年到1945年8月日本投降前,不足6年时间,全乡出劳工达1058人(次),各个年份出劳工数分别是1940年5人,1941年12人,1942年34人,1943年256人,1944年709人,1945年8月前42人。其中1944年曾3次要劳工。
七道岗有个叫张录的农民,在1943年去劳工刚回到家,他弟弟又被指名出劳工,恰在这时他弟弟突然得暴病故去。警察所见张录的弟弟没按时报到,照例闯进张家抓人。当警察亲眼见到停放在地上的尸体时,把脸一翻说:“凡是指名的劳工,在册的难逃,弟弟死了还有哥哥呢!”黑心肠的警察狗子,不顾张家苦苦哀求,丧事无人料理,硬是把出劳工刚回到家的张录,用绳子捆绑起来带走。就这样张录又替死去的弟弟,第二次去当劳工。
劳工被押运到服苦役的工地,就像坠入了人间地狱。曾去孙吴当劳工的苗玉春回忆说,劳工生活太悲惨了。他们一起从庆安押到孙吴当劳工,主要是给日本兵搬运军需物资,也有的人是修筑工事。运物资,每人负重30余公斤,路程是30公里,上午去下午回,而且是来回载,每天背着这30多公斤的物资,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,走完60公里路。
劳工们经受不住长期连续高强度体力损耗,饥饿、劳累折磨得人人面黄肌瘦,虚弱无力,走路都打晃。甭说背负重载,即使空手日行60公里,也难于支撑得了,尤其是盛夏酷暑季节,背着重载爬山涉水,实在迈不动脚步,想喘息片刻,监工就说你是有意“泡蘑菇,磨洋工”,扬起皮鞭狠狠抽打你。劳工们只得咬紧牙关汗流浃背地任人像牲口一样驱赶着。常有人坚持不住晕倒在山路上,有的栽倒在那里就再也没有起来。
有一次苗玉春和苦难劳工兄弟们把物资背到指定地点,一路上饥饿、劳累,再也没有力气把同样重的物品背回原地,他斜躺在工棚外歇气时,瞧见马料缸里,有冒着香气刚出锅的料豆子,他真饿急了,肚子咕噜直叫。他下意识地走过去,抓了一把马料,刚按在嘴里,就被日本兵发现了。凶煞似的日本兵不容分说,上去一脚把他踹倒,接着一顿乱棒劈金刚通痹丹是真是假头盖脸朝他打来,苗玉春被打得伤痕累累满地乱滚,多亏众位劳工弟兄苦苦哀求,才算大难不死,拣了一条性命。
劳工们的穿着更是破烂不堪,原来带去的旧衣服,又经长时间磨损和风吹、雨淋、汗浸,已成破布片子、碎布条子,有的赤身露体,就拣个旧灰袋子、破麻袋片或草帘子围在腰上遮羞,鞋底磨破用绳绑上,有的人没鞋穿,脚扎破了,流着脓血光着脚板在铺满荆棘碎石的山路上跋涉。七道岗一个外号叫魏大花园的劳工,下身没裤子穿,围一条破草袋子出工,腿部被草袋子磨破了,皮肉溃烂,久不愈合,膝盖骨都露出来了,监工仍不允许他歇工医治,继续一瘸一拐做苦工。
当劳工,夏天不好过,冬天更难熬。无情的严冬,效果好金刚通痹丹哪里有卖刺骨的寒风吹进四面透气的冷棚子里,冰天雪地,棚里棚外一样冷。夜间单薄的破被不能御寒,冻得手脚抽筋。在数九隆冬,冻伤的,冻掉手脚的,冻僵、冻死的几乎天天都有。
劳工棚内像一座活地狱,寒冷、劳累、饥饿把人折磨病了,不仅得不到适当休息和治疗,还要减少伙食定量。到孙吴县出劳工的一旦有病,就一天少给一顿饭,每顿饭只给一碗稀粥,这样轻病也被饿成了重病号。劳工一转成重病号,很少有活着回家的。劳工为了能活下来熬到和家人重聚,染上一般疾患,都勉强挣扎着出工,宁可累死在工地上,也不愿当病号在工棚内等死。但由于劳动生活条件极端恶劣,劳工很难逃脱厄运。
每至严冬,都有大批劳工死亡。曾两次被强迫出劳工的张录说:1944年去黑河神仙府修机场,庆安一共去了307人干了5个月苦工,活着回来的仅有68人。那些人除少部分逃跑的以外,其余都是在劳工工地被饿死、累死或病死的。劳工死在工地,被拖到荒郊野外就算完了,甚至有的气还没有断绝,在重病昏迷中就被扔到乱尸岗子万人坑里。
劳工们为生存下去,脱离劳工工地,曾发生过多起逃亡事件。在孙吴当劳工的就常有冒死逃跑的,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举动,多数逃亡劳工都未能逃出虎口狼窝,反遭杀身之祸。因为孙吴劳工现场在荒山野岭中,百里不见人烟。逃亡的劳工,山路不熟,腹内无食,体弱无力,奔波数日出不了山。
日本兵和监工发现劳工逃跑,还要派出人马四处逮捕。因而逃跑的劳工即使不被捉回,也多被累死、饿死在逃亡途中,死里逃生的寥寥无金刚通痹丹绿盒几。劳工逃亡一旦被捕捉回来,就要被日本兵当众处死,以镇压劳工。苗玉春在孙吴当劳工时,他的干兄弟“五七十子”就是因为逃跑未成被抓回,倒吊在梁柁上,被日本兵推拥着往墙上撞,活活把脑袋撞碎。那情景真是惨不忍睹。
那些遭受万般劫难,侥幸能到期活着回来的劳工,也是伤病残者居多,有的回到家长期不能从事劳动,有的成为终身残废。元宝沟马大结巴,1943年冬在孙吴当劳工时,冻掉了双脚,变成了残废,回有后因丧失劳动能力,沦为乞丐,沿街爬行,乞讨为生。